雜記
只學習一點外國語的去這個外國和聽不懂一樣啊。但是,要是用不足的學習去的話可能好愉快一點。
黃金周以後飛機的票很便宜,所以無目的地又去台北、當然跟在台北的好朋友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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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淡水的飯店八十塊(NT$)的排骨飯,店員對我說「要湯嗎?」。這個樣品的碗是大碗,邊向樣品指示邊說對她說「要,但是這個很大,有沒有小的嗎?」…她聽不懂。我然後用雙手邊作圓的型邊說了「有沒有這樣大小嗎?」…她聽不懂。
她哪國人?外國人努力地說只言半語的不好的漢語,和這兒是飯館,普通客人的問題很簡單啊,請推測〜!!
沒有辦法地說「沒有湯……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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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住宿的飯店附近有大十字路口,所以去什麼地方和回飯店的時候一定通過這兒。
日本的信號機表示着綠色時慢地放送電子的音樂,呼呼〜〜呼呼〜〜呼呼〜♪、快要變成紅色時變成快音樂,呼呼〜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…。
台北的沒有放送,而有表示秒表噐,看這個,知道用多少秒綠色變成紅色。
根據時間,變表示綠燈的間隔。上午時九十秒左右,別的時停四十秒左右。順便這個表示好像不正確。這個倒計時比我的手表很快…,而且開始倒計時的時候不變綠燈,而對門的信號機變紅以後四秒時,所以從四秒過起開始…藍和紅的間隔是二秒左右啊〜。好像不是秒,而是別的單位。
這條大路有總共八條車線,所以人行橫道很長。殘餘剩下最後以下十秒的時候,步行者都趕快跑,好像卡爾劉易斯。
有時老婆婆在渡人行橫道的中間時,變信號。在日本,嘟嘟〜!嘟嘟〜!嘟嘟嘟嘟・・・大家都一直打按喇叭,台灣人邊不按喇叭,邊從這個人兩邊通過。
經常覺得台灣無秩序裏有秩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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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二百四十塊是「èrbǎisìshíkuài」,可是在台灣有台灣方式,說「èrbǎisìsìkuài」…以為是二百四四塊。
訂排骨飯的時候,店員說「èrsì」、我付二十四塊,回來四塊找頭。
雖然因為是台灣的方言,但是對漢語初學者來說頭痛的是並不能區別這些…。
去朋友公寓,對在大門的警備人說
「要上十樓」
「si樓嗎?」
「不是四樓,而是十樓」
「所以是si樓,是呢!」
「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十,啊!」
「所以,是si樓,吧」
「………」
初次挑戰上巴士並下車時,司機說「siwu」。
是四十五塊還是十五塊嗎?完全聽不懂,所以只付十塊,他說「對!」。
什麼!五塊去哪裡了?
看我好像不習慣的外國人,所以算了。日後上這巴士時,付了那五塊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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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電影「悲情城市」,九份村是成名勝了,而且聽說導演者宮崎駿去九份的時候這個景像触發了他,並制作出了他的名作「神隱少女」,所以在日本九份也是有名。
雖然我沒看這部電影,我太太看了並喜歡。
在台灣和九份也有和日本同樣的家庭旅店呢。在這樣的地方住宿過幾次,不知道為什麼是差不多好像幽會的飯店〜。而且不是和女性,和朋友…不是A友,我決沒有這樣的趣味。
浴室的壁是玻璃的,被子顔色是桃紅色的… 兩箇不是A友的男性住宿可以嗎?
在九份坡的途中旅店和朋友住宿。我們的屋子有大窗戶,景色很好,不過在中間有很大固定着的方桌,不可能移動…怎麼就寢?
在比被子狹窄的這個桌子兩邊裏鋪被子,就寢了。
台灣家庭住宿哪裡?台灣旅店很奇怪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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邊帶這樣快樂的回憶,邊時隔十三年重訪九份。
這條坡的周邊完全地變了,有很多商店和小賣部,很熱鬧。也喜歡這樣的氣氛。
途中他嗓子很干,進入便利店裏喝汽水。
我邊在路上等他,邊呼呼抽煙〜。對面的小賣部在賣甜的點心。
小姐對我用日語說「這些點心怎麼樣〜?」
「對不起,不要〜。你會日語啊」
「會一點……」
「我也學習漢語呢」
「喜歡韓國嗎?」
錯了聲調……「對不起,我學習・漢・語〜」
「台灣怎麼樣?」
「如果不喜歡不來。台灣氣氛非常喜歡啊!」
……因為同伴出來,對她說「再見〜!」
從那兒前方的拐角向右拐,有主要的坡。
差不多的人向這條坡走,不過我們不拐,一直走。這個前方有很多工藝的店。
路過幾箇店的時候,那箇小姐追趕來。這兒哪兒找我們了,她喘着不上氣來,可能下坡又上坡…。
為什麼她找我們,決不做扒竊啊。
的確她的漢語聽不懂,會說漢語的我朋友翻譯。
她學習日語,想和在日本住的我通信,要知道我的住址。對我來說沒謝絕的理由。
我說對於通信,可以用電子郵件啊。
她說「電腦不太懂,並且要學習平假名和日本的漢字,所以我想手寫信」。
真了不起!
我給她我的名片。
回國已經過了兩箇月,還沒來她的信……也許是台灣式服務(淚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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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日本沒有繁體字的辭典。
說這樣的話,誰一定說「賣,我知道」,不過一般在幾個大書店和網上沒有的話就是「沒有」啊。
雖然一般的漢語的辭典沒有繁體字,但是好像是另外奉送。
所以在台北的超市和「光華商場(台北)」找電子辭典和電子字典。賣很多各種各樣的電子辭典。台灣人沒用拼音而用注音符號,所以店員不太知道拼音的方法。
對我說「可以說英語嗎?」
「會一點…」
雖然店員不知道拼音,但是英語說得很流利,我懂他說的事,但是不知道拼音的方法……,這本說明書又沒有日語。結果沒買。
然後去樓上的書店了。
對店員說「有沒有蘋果電腦的書?」,店員邊露出莫名其妙的神色邊回答「沒有〜」。
因為我的發音很不好,她可能錯認為是「蘋果的書」,和好像我是農業協作組合的人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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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国的時候在台灣海关,我一出示護照这个職員就对我用漢語說什麼…这次決不買違禁品的藥而且不買女人,什麼?但是他是笑容滿面。
不管对他說“什麼?請再說一遍”,在这样緊張着,更多聽不懂,說“可以去,沒关係、是嗎?”。
那時他說的事奇怪地知道了,可能是說:我入境時的海关也是他,出境的時是他,很奇遇…。
一般在那所海关職員說这样的事嗎?
对他說“对不起,現在你説的事知道了。是很偶然。这个偶然令我更喜歡台灣了,一定再回來”
他的笑顏好像台灣什麼時候都在等我。
最后我接受了大的台灣禮物。
在回国的成田海关,面无表情的海关職員对我說買了不行的东西嗎?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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